像你这种人,就知道跟外国女人勾三搭四,中国人面子都给你
丢尽了,还跟我说话!"
我一口气蹙在胸口,"你──"
"我怎?"她变本加厉的损害我,"说错了吗?不见得吧?"
我竟被她抢白得说不出话来,正在噫气,她等的出租车来了,她摔摔头,上车,
绝尘而去。
我站在路中央,无限的凄凉,我觉得加拿大的冬天再也不能比今天更冷更绝情。
站了半天,我仰起头,叹口气,不知怎地,我竟提不起勇气往回走。
我推开女生宿舍的大门,走进电梯,按了三字,走到三五0号房,我用拳头擂门。
"嘉芙莲!嘉芙莲!"
她来开门。"庄!"惊喜交集,"庄!"
呵,还有人欢迎我,还有人以热诚待我。
我问:"你那咖啡呢?"
"随时可以为你准备。"她让我进去。
"当心舍监。"我说。
"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