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玉,我把你当朋友,你没有把我当朋友,我是问心无愧的,我做了洋盘,遭人白眼,都是问心无愧的,我对得朋友起,」我说:「咱们走著瞧,你的声音也别太冷,我不是念低温物理的,我不会再来研究你,你放心!」
我进房间里,「 」地关上了门。
「阿瓦!」阿玉在外尖叫:「阿瓦!」
我板著面孔拉开门,问:「什么事!」
她低声说:「你不是讲吗?我比不得你,是的,我比不得你,我是连诉苦也不懂诉的,你的心意,我明白就是了,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人,我的事,你未必弄得清楚。」
我软下来了,阿玉,叫她说这几句,真不容易啊。
我只说:「你:迟生了好些年。」
她拍拍我的肩膀,走开了。
那个下午,我做了论文的第二章,我在伤心的时候,做的事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