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雨说得振振有辞。
东陵摇摇头,说道:「到底是他的东西。」
「没关系,总能说服他的。」她将螓首轻靠在他肩膀上,又说:「东陵,你会不会吹箫?吹给我听好不好?」
东陵微一颔首,正要说话,一阵轻飘飘的箫声传了过来。
不像之前听过的,似游子羁旅他乡的愁思、似女子窗前凝望的惆怅、似梦断情仇纠葛的迷惘,幽怨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似怨妇夜泣诉良人不归,似沧海月明鲛人落泪,箫音轻泄尽是哀恸欲绝,揉合催人落泪的勾魂摄魄。
东陵贴近段司雨,说道:「白捍来了。」
随著箫声的倏然中止,一道身影由远而近奔了过来,落在他们两人面前,正是清水堂堂主白捍。
段司雨瞅了白捍一眼,故意道:「清水堂还好吗?」
那日她大闹清水堂的事,想必至今他还怀恨在心才是。
「不劳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