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确定了,那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呢?」季博阳真替准姐夫感到庆幸,踫上这么一个反应木讷的情人,他想必是等疯了。
「因为他是……他是……」好不容易舒展的愁城又筑高了起来,季银芽又抽了几张面纸。
若是继续那么下去,季博阳大概问上一年也问不出结果,他索性自力救济。「冀祺是枪击要犯?」
「不……他是……」季银芽这会儿还宁愿他是。她咬咬牙,横了心肠,痛苦地将全盘托出。「他是同性恋。」假如小妹襄雪在就好了,她经验丰富,说不定比较晓得怎么做。
「什么?」季博阳差点趴平在地上。「你说他是……」
季银芽困难地点头。「他还有老婆了。」一个带有喉结的老婆。
「他亲口告诉你的?」倘使季博阳没见过冀祺也就罢了,偏巧他俩曾数度交锋过,准姐夫瞪他时的妒火和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