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熟识他的人,多半没几个敢在此刻与他作对,连季银芽也不例外,她歉疚地看著助手群。「那……就叫便当吧。」
「这里没你们的事啦。」接下来的亲子恳谈,季博阳不希望有外人在场,何况出版社的编辑刚刚才打过电话来催,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模鱼。
「走,走,走,赶快去把剩下的画完。」助手伸著懒腰关进工作室。大家都已经三天没见到床了。
「说吧,现在就我们姐弟俩。」幸亏切得不深。季博阳将伤口消毒、上药,再用OK绷包住那根挂彩的手指。
「说……什么?」季银芽心虚地垂下眼睑。因为年龄接近,故她和博阳一向天南地北无所不谈,但是此番的主题攸关他人的隐私,她真的开不了口。
「你和那个冀祺啊。」季博阳一箭直中靶心。
「你怎么会……提到……他?」季银芽坐立不安,仿佛沙发突然长了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