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候?」
「才晚上十一点。你早睡是不是?」
我整个腮都是滚烫的,可真的病了。
「太澄,定华要嫁人。」我说。
「是,她告诉我,我马上决定把我那只钻表送给她,她一直喜欢,等朱雯回来,我们会得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替她庆祝。」
「怎么,你们言归于好?」我很意外。
太澄瞪我一眼,「你这人,说什么话?我们一直都很要好。」
嘿,听听她语气!
女人。
睁著眼楮说谎话面不改容呢,岂有此理!
她说下去:「她们两个人都出嫁了。」
「可不是。」
「剩下我,」她轻轻说,「一事无成,没有事业,没有爱情。」
「你还在诉若?」我说,「那么其他的人怎么办?」
「我同表哥谈足一个晚上。」她说。
啊,我惊异,她没有把他抽筋剥皮?器量比我想象中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