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半年可以与我同住。」她说下去,
「你看多理想,超过我所想所求。
「几时动身?」
「就是这两天。」
「泽叔对你不错。」
「是的,我错怪他,同他斗了这些日子,想尽法子要挟他。」她略有惭愧。
「算了,」两个都是善用手段的人,「此刻你们各得其所。」
「你呢?」
「累。」
「什么?」
「早上不想爬起来,回到写字楼,脑海一片空白,我一天不知要喝多少提神饮品,还是不管用,完全没有别的欲望,只想回家蒙头大睡。」
锁锁骇笑,「好没出息!」
「不行呵,我的生理钟数与朝九晚五完全不对,我每日要待太阳落山才有灵感做事,大白天日头一照,思路融化,你看我,鼻眼都肿,一堆烂泥般,这里又不请夜班司阍,我派不上用场。」
锁锁听著,既好气又好笑了,「你这个扶不起的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