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海北忧虑地望著老友,他从没见过他这样子,即使陈采萦变心改嫁,也只见他愤怒地发火,而不是紧张失去她。
「海北,你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跟我保证过了。」
「那就好、那就好。」
李飞凡坐倒在一旁的沙发上,十指来回搓揉著前额和太阳穴。
「又犯头疼了?」虞海北皱起眉。「我去找护士要一颗普拿疼。」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
「是什么事让你紧张不安?她吗?」如果不是虞海北紧盯著他看,不会细察到他神色一缩的表情。宾果!他猜中了。
李飞凡猝然申吟一声「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他的嘴角苦涩地抿起。「风度好的男人懂得装傻。」
「可惜你不是我的女朋友。」虞海北不耐烦地哼一声。「老实说吧!这件事情既然牵扯到我身上,我想我有权利了解一下内情。」
「你的侦探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