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叹了口气,刘勋只好认命地背起比来时重了好几倍的行李──因为装满了大家送给他们的纪念品──吃力地爬上摩托车,带著有些不舍的心情,离开了住了快一个月的公家小宿舍。
一路颠簸地骑到机场,原本脸色发白的刘勋捂著肚子下了车,苍白的脸色变得泛青,过没多久就见他捂著嘴巴直冲机场的厕所。
「哎呀,年轻人酒量怎么这么差?还输给自己的新娘子,这样不行喔。」送行的村长看著刘勋消失在厕所的身影,摇著头说。「小洁啊,阿勋身体好像很虚耶,这样,有没有关系啊?」
「没事、没事,他只是不习惯一次喝那么多而已。」
「是吗?可是一打啤酒也没有很多吧?」
罢从厕所吐完,一脸惨白的刘勋一听到这话,胃里一阵反,又冲回厕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