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时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你忘了,玲珑跟我一样,自小用药喂大的,不管是什么吃的,弄一点放在它舌头上再瞧瞧颜色,不就知道是否有毒了吗!而且我很快就会离开乜家。」
只要将她该做的全都做完,她会毫无留恋地离开——乜宜寞都走了,她还留这儿做什么?又不是没地方待,谁要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窝著?冻死人了。
既然她心下皆有主意,他不再多言,这就打算收拾行囊。
「古怪,临去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是征询他的意见吗?她从来不会如此的——古怪冷著脸不做声,她就当他同意了,她要问喽!
「你到底叫什么?」
初次见面的时候无论她怎么问,他愣是不开口,她觉得这个人古古怪怪的,遂叫他古怪,他也不曾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