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可以走出这个房间?那么她想完成计划不就又多了一层阻碍,柳如笋眨著眼,又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沈逸天手执已经冷掉的汤药,又看了柳如笋好一会儿,沉板的眼眸中,不经意闪出了一抹抹光芒。
原来,这几天柳如笋一直昏迷不醒,沈逸天在深怕她重伤不治之下,别无选择,只得亲自以口哺药。这一喂,就一连哺了数天。
虽然当时柳如笋是毫无知觉的。但是,沈逸天却清楚的记得,每每将她那温凉的唇瓣给哺成了嫩红色时,他心中的那股莫名激动的感受。
心虚的柳如笋并未察觉到沈逸天眼底蠢动的欲望。她只觉沈逸天这般犀锐的眼神,直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她眨了眨眼,看著沈逸天手上的汤药,「呃,沈堡主?」
好半晌后,沈逸天才抿起唇,「这药你喝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