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律痛呼地说:「大哥,漱玉妹妹如果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心疼的。」
「我的伤口只有她才懂得治疗。」但他却是现在才发现。
冷云齐在一旁急得跳脚,「哥哥你不能这样,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漱玉妹妹的父亲。」
「只有她才能治疗。」他的声音愈来愈小,但绝望却是愈来愈强烈,强烈地透射出他心中惟一的企图。
冷云齐倒抽一口凉气,「难道你想?」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要走我们一起走,一个情绪压抑过久的人,一旦释放其心就是至死方休,我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冷哥哥!秋漱玉哭泣地喊著,她的心受著悲伤与焦急的煎熬,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但是眼不能传情、口不能传意,两颗心明明如此贴近,却不能传达丝毫抚慰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