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约约的感到不安,可是手边的灾祸现场重要,她实在是无暇去顾及那两个人到底聊什么。
照理说一见面就开打的人,是不可能聊得这么愉快的。
可是每听见一次她父亲祁封邦爽朗的笑声传来,她就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又掉了半斤去。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她抹去身上跟手上的灰尘,才走客厅,却看见父亲在跟那个男人告别。
「爸!你要走了?」
那怎么行?她都还没有得到他说可以下山的许可。
「对!你还要忙很多事,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可是,爸……」
什么时候才放我离开这里?她的眼神在哀求著,但是那狠心的父亲还是撇开视线,只是带著赞扬的目光看著瞿吾森。
「那就麻烦你了。」
「没有问题!」
「对了!千万不要忘记……」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