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小叔!宜世早就怀疑有人从旁逼迫,否则以借卉的个性断然不会轻易走这条死路,「我娶谁为妻,轮不到旁人做主。」
梓爷进门恰听到这话,他想退出房门外,人已进来了;他想进到卧房内,却又尴尬得紧。
心一横,到底还是进去了。
「宜世,我来瞧瞧借卉,她身子好些了吧?」
借卉欲起身,却被宜世一把按下了,「躺著吧!伤还重著呢!起来做什么?」他一颗心全系在她身上,头也不抬地丢下话来,「劳小叔您惦记了。」
宜世的话里头藏著针,扎得梓爷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转身让小厮取了大夫开的药方瞧了,随即让小厮去药库取些上好的百年老山参来,又嘱咐了伺候的丫头们几句。该办的都办了,时间尚早,他只好从旁稍坐片刻。
梓爷干坐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宜世也没跟他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