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来不及了,快。」
她已攀进窗门,我一拉,她耸身跳进来,一跤摔倒在地上。
我扶起她。
她雪雪呼痛。
「你受伤?」我惊问。
「快把窗帘拉拢。」她咬紧牙关。
我立刻放下帘子。
到这个时候,我发觉她脸上肿的青的不是化妆,而是伤痕,手臂上有条伤痕,正在流血,衣服上全是泥浆,又撕成一条一条。
我扶她进浴间,「快洗一洗,然后让我看要不要叫医生。」
「不,不要医生。」她惊惶欲绝。
「看,」我问:「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一个信上帝的人?」
她过半晌,只得点点头。
我回房去取了我的卡其裤与衬衫给她换。
她进浴室去。
我说:「别锁门,有什么事我可以知道。」
她点点头。
她遭人殴打。谁?当然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