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哈啾!
「你这里是不是养过兔子?我对兔毛严重过敏。」她吸了吸鼻子。刚刚还沉浸在一种莫名粉红色幻想的他看著子安揉了揉鼻子,胸间的心脏也开始恢复正常运作。他再看了看还按在自己手上的小手,想到室友的女友似乎曾提过有养过兔子的样子?
气氛好像完全没有了——或者说,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心里努力营造的气氛,就这么被一个喷嚏给破坏了。
他心里吱儿了一声,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喷嚏一打,他手也不抖了。眯细了眼,小心翼翼地取下纱布。
「你的伤口恢复得很好。」用剪刀稍微踫触一下缝线。「会痛吗?」
「还好。有感觉就是。」话虽如此,她却皱了皱眉。
「那就忍著点吧!」
他从抽屉翻出镊子,用酒精消毒,一手剪刀、一手镊子,在她胸前比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最佳角度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