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蕙点头:「我一直渴望嫁给一个爱我而又令我生活得很好的男人,他唯一做不到的,只是不能跟我结婚。」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老了,他回到太太身边,你便一无所有。」我说。
「你现在不也是一无所有吗?至少我和我爱的人一起。」
星期天,我们替光蕙搬屋,她的新房子在跑马地,她终于可以搬去跑马地了,虽然不是嫁去,倒也和嫁去差不多。房子有八百多尺,装修得很女性化,听说上手住客也是一个单身女子。单位内有一个小阳台,比林方文家那个阳台大,我站在阳台上,看著一群年青男子在马场草地上踢足球。
「那个穿绿色球衣的很英俊啊。」迪之说。
「你又在看男人?」光蕙走出阳台看热闹,「你已经有田宏了,他不是运动健将吗?」
「他不喜欢踢足球,他嫌踢足球野蛮,我倒喜欢看野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