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之后,只怕送给他他都不要我,这次他受的打击,应要比我大,可怜的文思。不过如果他甘心信取他姐夫的废话。那也是活该。
「今日你比往日都消沉。」他说。
我同自己说:我为父亲的病回来,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我牵牵嘴角:「心脏病是最无情的。」
我忽然想起来,第一次与文思在街头邂逅,是在瞥见滕海圻之后,可见他们确是结伴而行。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
文思捉紧我手,「你为何叹息?告诉我,我们都快订婚了,你有什么心事不能对我说?」
我哗然,「订婚?才三个月就订婚?你回家想想清楚,你并不认识我。」
明天,明天他就知道,滕海圻今夜会对他说出我的过去。
我恻然,恋恋不舍注视他的面孔,心内愀然不
我与他在客厅对坐,有话说不得,这像什么?像楼台会,最后一次见面,没有终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