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那声音,我做了鬼都认得,我伸手打掉那只手。
「你在帮曹某做事?」他微笑地问,「真委屈了你。」
「滕海圻,走开!」
「韵娜,你那臭脾气绝不改。」
我别转面孔,不去看他,心里只希望老莫快来,这老货,养他千日,一日都用不著。
「我记得我同你说过,不准你连名带姓地叫我,怎么又忘了?」
我不回答,眼楮直视。
「在等谁,左文思?」
我猛地一震,随即心如槁灰,他不放过我,我早就该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他什么都知道。
「左文思与纽约来的买办谈正经事,你等的恐怕不会是他吧。」他悠然地说。
这时老莫已驾著车子驶近。
我忍不住转身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微笑。
老莫把车停在我跟前,下来替我把大包小包取进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