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祈求上帝,可不可以让她的直觉偶尔失灵一次?她脑中混乱地想著这些有的没有的,渐渐地,眼睑变得沉重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抽走盖在她脸上的书。她惊醒过来,一抬眼,看见骆澄空正站在她面前。
他低头看她,额发略长,遮住了他眼楮里的光芒。可是他的身影看上去非常落寞。
「阿沈走了。」他丢给她言简意赅的一句话;然后,躬身在她椅子旁边的织花地毯上坐了下来,将脑袋埋入双膝中。
咦?他扮什么鸵鸟?苏菱恩伸手推推他,他埋头不理。
她又试探地问:「沈沁柔走了,你很伤心哦?」
他还是不理。
苏菱恩朝天翻个白眼,没辙了,「那……我继续睡咯,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给我听。」说完,也学著他的动作把脑袋埋进双腿中,整个人在摇椅上团成了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