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一回到金乌城,为什么他一看见吕郦和那小孩就全变了样?!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理由。」拓拔雷擦去嘴角的血渍。
「见鬼的,你有什么该死的理由!」申元仍旧暴怒不已。
「我不希望她有危险……」
「危险?哈,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明明就是你始乱终弃、朝三暮四……」申元愈说愈气愤。
「你觉得我像你说的那种人吗?」拓拔雷大喝一声,止住了申元连珠炮似的诅咒,也唤醒了他的理智。
「危险?」他想了想道:「我看不出她会有什么危险。」
「吕郦已经守寡三年了。」他丢出一句。
「呃?」申元唯一的想法是,大哥好像也没他想象中的胡涂嘛,至少他也调查过吕郦了。
「事隔多年,你以为她为什么会找上门来?」
「当然是忘不了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