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奔晔风的眼神瞬时变得锐利且严肃,「别告诉我这是构成你离开我的唯一理由!」这些事情征信社都已列成报告给他看过,但是天杀的,这与他们的恋情有什么关系?
柳怡然顿了顿,伸手倒了杯花果茶,迷蒙的眸光却是遥远而缥缈。
「我知道一向在商场上以信服人的父亲绝对不能忍受自己一辈子背负著背信的臭名,所以我早就有了要替父亲偿债的心理准备,更别说那时全家老小的生计都落在我的肩上。当时的我认为自己连赚钱的时间都不够了,又怎么可能有多余的时间去谈恋爱呢?」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辜晔风恼怒的低吼:「你知不知道我原本打算退伍一、两年后就与你结婚的?」
柳怡然的神色中泛著一股温柔的悲哀,「我知道,但这也正是我所畏惧的,试想如果我真的和你结婚了,我要怎么来还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