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她应该对他所做的这一切觉得既感动又感激,然而她早就忘了该如何表达这些对一般人来说是非常基本、但对她却已是不复记忆的情绪。
所以她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反应,加上她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于是她更加惶恐不安,因此她只好选择「愤怒」来掩饰自己的感觉。
可是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试著体谅她、包容她、了解她,这……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打从她出生以来,除了夏思安,根本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
「为什么我不能对你这么好?」韦枢反问。
汪恩典就是想不透,所以才会这么害怕的呀!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她什么都没有,他能从她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韦枢心疼地瞅著她,「为什么我就不能毫无企图地帮助你?」他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人性这么不信任,对人的戒备又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