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怨怪将他教育成杀手的亚瑟,但对亚瑟也没有丝毫的情感可言,这是亚瑟教他的无情。事实证明,他无疑天生就适合这种血腥的生活方式,下手从未有过任何一丝迟疑,只是有时会有些遗憾、有些空虚、有些……莫名想走在人群里的冲动。后来他知道,那种情绪叫作寂寞。
直到他遇见了那个塞纳河畔哭泣的小女孩,她教导了他亚瑟所没有教的东西,给了他一个杀手不该有的情感。但他不在乎,即使对一个杀手来说这即意味著毁灭,有情感就有牵挂,有牵挂就有犹豫。她成了他惟一的致命伤。
多年来,他允许自己每两年放纵一次,去巴黎看她,即使远远的一眼也令他满足。只是,令人啼笑皆非的,她竟然进了警校,并且成了国际刑警。
不过,他在乎的是她本身,因为她是他今生的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