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罚你了…”
怎、怎么罚?
绿浮小心翼翼仰头瞧他,没有刻意,眼中的担忧格外真诚。谢殿春觉着,还是她这般不做作的样子才最得他心。
他伸手拍了下她的小腰肢,“现在不告诉你。”
绿浮低下头,极细微的哦了声。她觉着失策了,在谢殿春跟前,她若用激进的法子,最后被弄的人只有自己。而他…方才她小心试探过,他没有任何硬挺的征兆,软趴趴的…
他压根没动情。
男欢女爱,她却撩不起他的任何情欲。也许,她得换另一种法子,或柔缓些的?谢殿春即便骨子里再怎么…他所读的诗书也做不得假,在外的风光自持更是真实的,也许…细水长流才能打动他的心?
所谓说,书生总瞧不起的便是伶人,谢殿春虽会一些手段玩她,说不定他心里就是瞧不起她的,所以他才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