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栖曼不满地放下酒杯,抱怨:“阿宵是不是不欢迎我回来啊?一个晚上都没笑一下。”
“没有的事儿,他臭脸不是都臭了二十年嘛!我都怀疑他出生时就是臭着脸对他妈的,否则母子俩怎么会到现在还在仇人一样对峙着?”
陆嘉泽打着太极,又放低了声音:“再说了,其实平时能影响他情绪的……也就那一位小祖宗。”
镭射灯光杂乱,周栖曼听着他的话正不解,蹲下身去捡起段宵掉下的那个东西。
攥在手上了,才发现那是个避孕套。
“谁啊?”她脑袋有一霎的空白,表情渐渐冷下来,看向陆嘉泽,“谁把他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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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夏仰就没再收到过段宵的消息。
他们之间的来往主导权一直是在他手上。他想找她,她大多时候只能过去。他不找她,她也不会眼巴巴地凑上去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