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底下的觸覺,是有些彈性的柔軟。
「怎麼包了這麼多層報紙啊?而且還是今天的報紙。」亞芙指指報上今天凌晨發生的重大車禍。
「不會是惡作劇吧?」剝開一層又一層的報紙,龍蘭祺不免嘀咕了。她皺了皺鼻子,不敢確定包裹中隱約傳來的味道是否為生腥的氣味。刷地,她撕開了最後一層報紙。
「啊!」兩個女人同時驚叫出聲。
一只兔子,一只被割斷了脖子的死免子!
龍蘭祺跟蹌地推開椅子,移動時雖被椅子絆了一跤,卻沒有止住她快迅移動的速度。
拉著亞芙往後退,直到離桌面上的那具尸體好幾步外,她才停止了後退。
「惡。」亞芙偏過頭去搗住口,壓抑住自己欲嘔的沖動。
「變態。」龍蘭祺的眼沒有離開過那包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