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她吓坏了。
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容惜指甲陷入他手臂肌肉。沉临越说对了,她确实贱——
明明知道这两个男人都有爱人,身体却还是贪恋他们的信息素和触碰。
撞击越来越重,床架撞在墙上发出规律的响声。容惜怕被明屿听见,死死咬住嘴唇。
沉临越却故意弄出更大动静,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沉队,悠着点。”
明屿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倚在门框上,胯间同样鼓起一大包,“把她玩坏了明天谁给我们做饭?”
沉临越充耳不闻,掐着容惜的腰冲刺几十下,突然拔出阴茎,浓稠精液全数射在她小腹和胸脯上。
白浊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有几滴甚至溅到她下巴。
“换你了。”
沉临越对明屿说,随手扯过枕巾擦了擦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