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永欢王后也是侍婢的女儿,是奴婢。而王上可是上德帝与永娴太后的嫡长子,即便不即位为王上,也是正统的王爷。若欢喜一个奴婢,收了房也就罢了,怎么会由太后钦点为正妃呢?负王爷,您说是吧?」
段负浪只是听著,只是听著。
如同这宫人所言,他不长在这宫里。他的名字甚至都不延续段氏王朝的传统采用父子连名制,他叫段负浪,他是作为质子在宋国长大,作为潜在的威胁被勒令回大理,作为不知道什么原因下的包袱被迫入宫的……段负浪。
望著萧条的永耀斋,看著眼前那幅曾备受宠爱、尊贵异常的耀王爷画像,段负浪出神地想著。再多的宠爱、再厚的尊贵也敌不过岁月的蚕食,现如今只剩下这永耀斋满目苍凉的萧条为伴。
正想著,一抬眼,竟瞧见了段素徽打偏门那头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