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韻竹是不同的,他結婚四年,不曾看過爸爸對沈韻竹如此喜愛過。
「姨,你被蚊子咬了?」坐在龍蘭祺對面咬著土司的子謙突然指著龍蘭祺的脖子說。
「沒有啊。」龍蘭祺會錯意地指著自己的臉龐。「在哪里?」
「在你的脖子上,而且顯然是被一只公蚊子咬的。」龔廷山越過龔希一,逕自在龔允中及子謙中間坐了下來,挑著眉等待看戲。
他話一說畢,龔家所有大小男子的祝線全數停留在她的脖子上。
龍蘭祺飛紅了頰,欲蓋彌彰地想遮住那泄露了秘密的脖子。龔希一方才怎麼不告訴她!
「別遮了,都曉得是怎麼回事了。」龔啟允半譴責地看著龔希一一臉的鐵青。「你可別跟廷山一樣,來個先斬後奏。」
報廷山斜勾起唇角,存心挑起戰火:「只怕他連奏都不願,就把人給始亂」
報希一坐入了她身旁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