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兀的动作令她以惊异的表情瞠目瞪视他,她想挣扎,他的手臂压制著她,不让她动。
「我无意冒犯,只是怕你失温,到时候就麻烦了。」
她没有再挣扎,垂下头去,窝在他怀里,好像没有再发抖了。
「你们都了解吧?」耿烈大声说给在划船的船员们听。「这只是让江姑娘不致失温的权宜之计,与她的名节无关。谁要是多生闲话,我会把他摔成八块!」
忆如在他怀里瑟缩了下。他真的会那么做吗?她实在应该避嫌,应该离开他怀抱,可是她冷得受不了,偎著他,躲在他怀里温暖多了。她既没有力气拉开他的手,只好装聋作哑,像只缩头乌龟那样暂时苟且求生。
想起刚才飞落海面的刹那,她余悸犹存。是他救起她的吗?她亏欠他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