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参加下届世运?」
「不了。有的事可一不可再,否则就是强求,会很痛苦的。」他说。
「我完全不明白。」她摇头。
「如果下一届我得不到金牌呢?」他反问,「我心理压力大,我不想四年之中喘不过气,放弃——比较心安理得。」
「得失心这重?」
「没得到过不会如此,金牌在手,失去的滋味——我怕承受不了。」他坦白地说。
「你怎逃避。」她不客气地说。
「你可以这说。」他不置可否,「以后我只做教练。」
「只做教练?戏也不拍了?」她问。
「我已推了起码二十次的邀请。」他笑起来,「我这种人怎会适合拍片呢?我自己也觉荒谬。」
「你演得还不错,很有性格。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人人眼中‘东方最有型的男人’?」她打趣。
「我只在做自己,我完全不懂做戏。」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