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酋长气疯了,立刻冲去找村子里那位白人医生算帐。那白人医生当然死不认帐啦,立刻搬出遗传学、基因突变等理由来辩解,最后他甚至举例说:‘你看看村子里那两头白羊,不就生出了一头黑羊吗?这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位酋长听了,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最后他终于说了:‘不然这样吧,你和我太太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我和白羊的事,你也别说出去呀。’」
纪雅姝本想板起脸大骂他无聊,可是抽动的嘴角却让她无法开口说话,她愈是想忍住笑,就愈偏偏想发笑,到最后她只能转过身,拼命捂著嘴,不让笑声溢出喉咙。
「想笑就大声笑出来嘛,这样忍著很难过的。」夏承宇从没见过她的笑容,非常渴望能一睹「芳靥」。
「谁忍著了?这种无聊的笑话根本一点都不好笑。」纪雅姝笑够了,才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