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凡走了,那份痛不欲生的情感就好像刚才的你,那种激动、愤怒的情绪远超过哀伤,我恨他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不看著一政长大,为什么……」琼姨掩著脸,没有哭泣声,没有歇斯底里的狂叫。她静静的想著,让眼角的泪也静静的滑落……
心芸不愿破坏这份平静,她知道她们都需要冷静,一切的事情究竟是如何开始,又如何结束的,她们需要时间去思考。
「下个月豪顺及豪景将结束一切,在无任何负债下得赶紧抽身。」突然,琼姨像是抛弃了一个极重的包袱般的,叹了一口长气。
「琼姨,你会不会觉得不舍?难道真的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吗,至少可以留下豪顺。
「当我决定结束一切时,便表示我克服了不舍。如果要留下豪顺,那么只有一个办法……」琼姨欲言又止。
「什么办法?」心芸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