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字条,是因为他担心她的庸人自扰,告诉她期限,是希望她了解他会再回来。他不是一个负心汉,他是那般刻骨铭心的想念她。他无法想像没有她的日子会是怎么样?几天的分别竟是如此难挨。
她已影响他所有的思想、情绪,甚至他们彼此已很有默契的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该保持缄默,什么时候该关心对方。
不论他在外发生什么事,或是讲的任何笑话,她都可以如数家珍的背出来。她不仅是他的朋友、他的知己,更是他的一切。
他再次疲惫的阖上眼,想著净是她的温柔、她的固执、她的善良、她的纯真、她的热情以及她那多情的眼。
他知道他将有两年的时间——一段对他而言的漫漫岁月,他只能靠著对她的思念而活,就犹如他曾在狱中依赖她的信件一样。
他有太多的事要做,他无法预测他是否能在短期内将事情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