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纤虽说得轻描淡写,可身为好友的她很清楚,这头痛的老毛病这一年来益发严重,曾经好几次让羽纤痛得直冒冷汗、脸色死白。
「不必了,别这么大惊小敝,我休息一下就好。」黎羽纤轻松带过,她不想小题大作,让好友为她担忧。一边说著,她拉著朱芸妮到客厅坐了下来。
朱芸妮不以为然地皱著眉,却也不再唆。她了解羽纤的个性,总是不喜欢麻烦别人,让人为她担忧;她不擅长应付别人对她的关心与爱护;不了解她的人,总以为她很冷淡、不容易亲近。回忆起学生时代刚认识她时,她总是独来独往,像风一样清淡自在,仿佛不需要朋友,也从未投入人群中。
多少人想和她做朋友,却都不得其门而人,她淡得像水、飘然如云,对于友谊从不主动追求,甚至不去回应别人的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