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你梳洗一下,准备跟我走吧!’他还赶著交差。吴董艳福真是不浅,他看过梦琼,要他选择的话,他会选这个膺品如玉,她洁白高贵的气质,是那个梦琼怎么装也不装不出来的。
他亦步亦趋地跟著如玉进房。如玉拿著换洗衣物,站在浴室门口,‘你要看我洗澡?’
他打住盯梢的脚步,‘谅你也逃不出去。’就算她从汽窗口出来,后阳台都上了铁炼,这里是十楼,没有后门,唯一的出口有他把关,她插翅难飞。
如玉锁上门,转开热水,从化妆镜后取出父亲老式刮胡刀里的刀片,毫不犹豫也往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痕。不够深,如玉咬唇猛划,一刀比一刀俐落,划在同一伤口上,顷刻血流如注,她一声也没吭,已视死如归了。
沾著血,如玉在墙壁上写下斗大的几个字后,把手浸在热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