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松地交代著,仿佛她的捶打就像是按摩般,不痛不痒。
她有一秒钟的时间停下捶打的动作,怔愣地睁大眼,然后又开始更为猛力的捶打。
「你这个蛮子,自大的变态狂,你满嘴的仁义道德,表面上好似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实际上却与一条种猪没有两样!」
他打开房门,将她丢进柔软的大床,眼中饶富兴味地再问一次。
「你刚刚说什么?」
凯萨琳恶狠狠地瞪著他,「我说种猪,你就像一条劣质的种猪!」
在她那样骂他之后,索尔斯竟然在大笑?而且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她以为她看错了,她不可思议地盯著他。
「你疯了!」
她批评道,然后站起来整理衣衫。
他迅速地抓住她的手腕,她因疼痛而惊呼一声。
「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