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平常根本是滴酒不沾的,在家里更不用說了……」她哀怨地瞪他一眼。
她會喝酒還不是因為他?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他與女客人有說有笑,她像是打翻了醋壇子,哪需要喝酒發泄啊?
「滴酒不沾是很好的習慣,繼續保持。」白御方揉了揉她的頭。
「喔……好難過……」
她索性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按著額頭痛苦的申吟。
「欸,站好,小心跌倒。」看她連站都站不穩,難過成這樣,他著實有些心疼。
他連忙暗暗使勁,企圖讓已經快化成一攤泥的夏依芙站好。
不過效果好像不太好,她除了整個人靠在他身上,連手臂也纏上了他的頸項。
「我很想站好,但是兩條腿就是不听使喚啊。」夏依芙嬌嗔著抱怨,藕臂又將他摟得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