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那古老的屋子里到底有多少天了呢?司烈竟无法真确的算出来。也许七天,也许八天,他真的记不清,或许才六天。他的感觉是再不放他出来,他会疯掉。
一直海阔天宽四海为家的他,怎受得了这样围困的折磨?那种精神上的束缚比更难忍受。他真的不明白,什么人要对付他。
几天前他已经知道,这绝对不是开玩笑,没有人会这样开玩笑的。
这些日子里食物不缺,每餐菜式还都不同,但他已越来越没食欲。他不想入睡,也不敢入睡,那种虚幻与真实不能分辨的情形实在太可怕,太痛苦。他用尽了全力支持,他要清醒,他要保持清醒,但——他已疲倦得更难支持,他知道,每分钟他可能入睡,他——他——
他又入梦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