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栖曼打着马虎眼起身,简单三句话概括,“刚才小松在楼下撞着她,不小心把酒洒她身上了,还没来得及赔礼。”
卢松接收到她的暗示,连忙点头:“对对,是我眼瞎,没看到人就撞上去了。”
他解释完又看向门口,笑得有些谄媚:“夏仰是吧?我自罚一杯哈,别生气!”
说着,就端起边上一杯酒给闷了。
几个男生在一旁起哄地笑嘻嘻说“小松真男人!”
陆嘉泽一听就这小事儿,看向夏仰,无所谓地朝她说话:“过来啊,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个叫卢松……这位是周栖曼,跟我们一样喊栖姐就行。”
听着语气熟稔,像是认识很久了。
夏仰站着没动,淡着一张脸睨向他们这一块的人,也对“周栖曼”这个名字有了点记忆。
在地上捡避孕套那个,段宵骂过她有病。
而周栖曼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