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他老待在飘然阁研究药石,关水荷便经常来此,默然的伫立在门外凝望著他,而后才离去。
而今晚她却不请自入,虽然他心中感到纳闷,却还是装作不知情的径自忙著。
必水荷解上的长披肩,在石椅上落了坐后,这才启口。
「这几日你都在忙些什??」
自从玉块事件后,她就极少在府里见到他,就算是遇见了也总是默然无语的擦身而过。
要不是尹澔天这几日公事缠身,他定会好奇的紧追著尹峙天细问原由。
「忙著看病问诊,忙著采药煎制。」他依然连眼也不抬,一径的专心他挑出几味草药投入壶里煎煮。
他话里的清冷平淡,像是说给自己听似的,但她却反倒无怨,因为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静默了一会儿,她才再度启口。「壶里煎煮的是什?药?」她闻出了飘散在空气中的熟悉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