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很擅长避开要害,浑身血淋淋的还能锲而不舍的站起来,重新把自己逼到新一轮的绝境去。
看到这样衣衫残破满身伤痕的狱寺君——虽说良知提醒我此时应该心痛交加——受某种幽微的恶意影响,我还是不可抑制的兴奋了起来。
于是,在他把自己炸得破破烂烂无力起身的某个当口, 我就像逮住猎物暴露弱点时机的蛇那样扑了上去。
“可恶!”他先说,然后才对着我大吼,“走开!”
我也对狱寺君大叫:“不要!”然后直接跨坐了上去, 期间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伤口,他当即发出阵阵惨叫, 绿色的眼瞳紧缩。
我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他看向我。狱寺君露出了很适合被凌//虐的那种表情, 残破倔强的眼神让我想到从前。
“原来还会痛吗?我还以为你已经把自己的痛觉神经剪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