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壬仍然笑得很開心,還伸手拍了拍徒兒的肩膀,「唉呀,師父念舊情,又舍不得徒兒的手藝,怎麼可能真把徒兒拱手讓人呢?」
「你如果真的念舊情,就不該把我當成賭注!」歲平安余悸猶存地瞪著吉祥壬,胸口仍流竄著些許慌亂。
「我要是不拿徒兒當賭注,我拿什麼跟龍震宇的金山銀山拚啊!師父又沒什麼珍貴之物,最寶貝的人就是徒弟啊!」吉祥壬理直氣壯地說道。
歲平安聞言,真個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早知道師父待自己,就是掏心挖肺當成親生孩兒一般,可師父千不該萬不該拿人當賭注啊!
「你下回再拿我當賭注,我們之間便再無干系,我會遠走他鄉,咱倆終世再不見。」歲平安表情慎重地道。
「別……別撂這種狠話,師父下回不賭妳了,賭我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