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犰笑答道:「我同惰你的丧心病狂,更可怜你无药可救的扭曲人格,所以才勉为其难陪你玩玩,满足一下你的变态心理。这跟一个人逗一只疯狗玩,是同样的道理。」
沈似峰闻言爆发大笑,有如听到世上最悦耳的恭维赞美。然后才说:「好久没这么愉快的聊天了,你认为我们之间还缺少什么?」
「酒。」
「完全正确。」
书房玻璃门马上打开,白衣黑裤的女佣捧著餐盘走入。简直像是早就站在门外等著,只等一声命令。
这特制的玻璃门由内看是透明,但从外面看来,却是彻底墨黑。
沈似峰是如何传召仆佣的?邪犰暗暗心惊。他一直紧密注意著沈似峰的每个动作,金笔之前已放下,沈似峰双手放在桌上,并没有动。
他是如何传召仆佣取酒的?邪犰心头掠过大片恐惧,忽然发现,眼前这笑得既欣悦又慈祥的,真的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