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地对我不好,然而又有谁对我更好?我并不是暖房内长大的人,这小小的折辱对我来说不算一回事,有人在背后把我剌得五孔流血,我还没打算报仇,跌倒爬起,拍拍身上泥灰,一把水洗掉脸上血污,从头来过。你少替我担心。」她挂了电话。
我听后非常难过,我这个小小的追求者,一束花,一盒糖,只能为十五岁少女带来一点喜悦,像她那样的女子,除非著著实实能为她生活有跟妥善的安排,否则还是自动告退的好。
我有什么力量?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
丁香筹办古玩展览的时候,还是联络到我,叫我为她摄影,公还公,私还私,又有一点点友情,她对我是不错的,我心先酸了。
她在泳池边「接见」我的时候,天气相当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