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两个月内,倒有一个月不在香港,又推说忙,闻弦歌而知雅意,虽然不甘心,到底也不能续著地。女人要潇洒,只好抱著内伤吃尽苦头。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为什么呢?」左英痛苦地抱看头。
「别想那么多。」
「所以人跟人的缘份──」她叹口气,「怎度搞的,连架都没吵过,我不明白。」
这件事居然就这样不了了之。
从此左英笑起来的时候,比以前多一丝苦涩。
她仍然寄情于她的美服,秋季正式来临,她的花销也不在话下,数千元一双的皮靴子尽往泥斑中踏下去。
心理学家对这种表现会有话要说吧。大抵是心底空虚的缘故,同时也爱美。因为不爱美的女人多数嗜吃,或是嗜搓麻将。
我仍然那件T恤与粗布裤、球鞋,冷不过了,顺手抓左英的毛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