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羞赧抹上芙頰。「皇姑丈,這事兒您已笑過銀鈴兒多次了。」
「三次,是不?倘再加上這次,也不足為奇了,對不?」
「可這……」
「是抗旨,倘若事情牽涉到朕的愛弟,也是功勛彪炳的端王爺呢?」
她搖搖頭。「銀鈴兒不懂。」
「想想,一個女人首重為何?」哎!向來機靈聰穎的女娃兒怎這會兒腦袋瓜兒成鈍鐵,難道真是情能使人笨?
唔……想自己自袞王手上奪回梅妃時,也沒笨得如此徹底啊!
季銀珠眨了眨眼,還是不懂。
聖皇咳了兩聲,緩道:「朕曾听秉王爺說,你與朱炯曾在山洞里度過數夜?」
「哪有數夜,不過才兩日。」
「呵,兩日就夠你倆做許多事了。」眼兒眨眨,曖昧盡現。
季銀珠再笨也知道,此刻聖皇心里在想啥。
臉微紅,唇微嘟。「我輿朱炯之間仍是清白的,皇姑丈您可別想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