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办法也没有。
司徒暮扶著她身体的手臂已麻痹得失去知觉,全身严密包裹在衣袍下的他并不比士兵们舒服多少,一样承受著艳阳的炙烤,一样在沙漠中被蒸发。而他是王,是所有人的领袖,他的眼楮仍闪著精光,不让疲惫露出一丝端倪。他骑在马背上的身姿一如早晨上马时一般英挺,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他都是那个军民眼中威武英挺的暮王爷,权利与责任是对等的,他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不会为了风烟而在沙漠中多拖延一瞬。
「……水……」窝在他怀里被内外高温折磨著的昏迷者又一次申吟著。
司徒暮用右手取下腰畔的鹿皮水袋,咬开木塞,放到呓语者的唇边缓缓倒人。
「王爷,您的水……」刘将军将一注满清水的水袋递给司徒暮。
但—天才喝过两三口水的人并未接过水袋,只是缺乏表情地冷冷看著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