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心坐在沙发上,一袭雪纺纱的衣裳歪斜皱褶的失去原样,挽起的秀发被她刚刚一抓拉全数披滑了下来,紧贴住下半身的裙摆被她卷至膝盖方便小腿叉开成人字形,她就这么原形毕露、恼恨的睨著阙弦乔。
阙弦乔揉揉太阳穴,手指在扶手上敲打著,首次怀疑起自己能精确掌控他人思维的能力。他最初的设想是想要看见她花容失色、不知所措、羞愤交加,进而服从守分,岂料她那不自量力的热情以及自以为是的正义感竟能驱使她为了素不相识的人贸然行凶,且没有流露出半分怯懦。就算是现在,老人已差人迅速带回诊治、羽秋也从容的穿戴好离去,她独自面对他,依旧一脸顽强。
「妳知不知道妳做了什么?」阙弦乔抬眉,她还在瞪他。